不过事到如今她是掸子没毛光棍一条,已经看开了。
她并不狡辩,说道:“不错,是我引来的,我本想坏掉那小婊的清白,谁知公爹一改往日粗枝大叶,变得倒是心细,那贼子漏出一点马脚就让抓住了……”
“二娘,那年补汤中的蛊虫,是我放的。”
黄流风忧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黄姚氏的话说不下去了,猛的看向他。
黄流风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:“当年不光我阿姊跟那苗疆夫人学蛊,我也学了。但我是偷偷学的,阿爹没给我蛊盅,我无处养蛊,看到有一罐温鸡汤能养蛊虫便用了起来。”
“本来我想拿回卧房去养,我不想害,我都不知道那鸡汤是给补身子的。结果、结果我就出去一趟再去厨房,鸡汤已经被丫鬟拿走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会这样,我、我当时害怕,看见那么疼,我怕被阿爹打,于是找阿姊哭,阿姊就替我背了罪……”
黄姚氏身子晃了晃,像是腿软似的贴着房门滑倒在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