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给的药还是挺管用的。
好像比三舅舅的药管用。
霁月也就坐了过来,抬手拿了她的腿说:“我看看。”
朝歌由他看了。
反正肿已消下去了,现在只是一点点的微肿。
霁月检查了一下,又轻轻摁了一下,问:“疼吗?”
小姑娘冷不防被摁到疼处,抽了一下,说:“就一点点的疼。”
怕说不疼也骗不过霁月。
三姑娘暮词和六姑娘晚歌瞪圆了眼睛看过来。
朝歌怎么说也十二三岁了,这般脱她的鞋摸的脚,总觉得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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