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又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交待完事,朝歌坐回书案前等了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霁月这几天睡她那边了,书案前也被收拾得干净,有些书都抱她那边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人的功夫,她抬手拿了狼毫笔,夹在指尖玩了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霁月出来时,她把笔放下,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,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霁月,如星如月,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浴过后,他选了一身素白的锦袍加身,道不尽的雍容华贵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看他,如烟似梦,又如毒毒刺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敛下眉眼,霁月已在她面前坐下,就见她把几张银票拿出来,摆在他的面前说:“也是我的疏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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