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粗使丫头,也不是人人都认得,但自个院子里的人总是认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老夫人脸色沉了沉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颂说:“外祖母,这丫头死相残忍又古怪,我瞧着这牙齿印不像人,莫非是什么妖兽进了府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说妖孽,她把妖孽两个字改成了妖兽了,一字之差,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朝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爹为了捉她这个妖孽曾经闹得沸沸扬扬,道士都请府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府这妖兽两字一出,旁院的奴婢不约而同的就联想到了明歌身上,一看朝歌人也在此,离她近的奴婢本能的就退开了,离她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觉察到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老夫人说:“霁月,你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霁月说:“蓄谋罢了,这件事情我会查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姑娘暮词说:“如果大哥有心要包庇某些妖兽,这事永远不可能查明得清楚,即使查明,怕也只是个替罪羔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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