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脑袋受着伤,包着布,她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霁月不是那样的人,这话我权当没听见,你少给我在那儿胡乱猜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为民呵了一声,道:“娘,您也不要太天真了,人一旦当了官,慢慢的就不清白了,为了自己的仕途,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老夫人怒,声音稍高了些:“我再给你说一次,霁月不是那样的人,你这话我权当没听见,不许再胡说八道。”若让霁月知道这个傻子竟然揣测起他有不轨的心思,恐怕都要心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为民也急了:“你那么大声干什么?我又没和别人说,你是我娘,我才和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老夫人缓口气,再道:“反正你把我的话放到心里去,朝歌的婚事你不要管,将来霁月会为她择一门好亲事的。”交待完这事,她站起来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搭理她这个傻儿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本来就不聪明,这脑袋一受伤,更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搭理他,他越来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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