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烧到她的肉她便被烤得难受,热得受不了,一惊一乍一吓之间,她睁了眼,这才发现又是个梦,并且她真的出了一身汗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霁月这么个大火盆捂了个严实,她能不出汗吗?

        长这般的大,她还从未和谁这般一块躺在一个榻上过,关键是还跟个连体的婴儿一样,紧紧的挨着抱着不能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为那个恶梦后怕过后,瞅了一眼还闭眼睡的霁月,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昨个晚上说好了不要抱她过去的,他是照做了,可他又跑到她榻上来抱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把人给弄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朝歌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抱着个软棉棉的小姑娘在怀里,胳膊虽是让她枕得有些发麻,但却意外的睡得踏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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