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小姑娘需要被信任,他自然是信她的。
小姑娘这般娇弱,能害得了谁。
他抱着她一路送回了她的院宇,把她又放回榻上,脱了她的绣鞋后才去碰触她的手臂,朝歌一惊,忙挡了一下。
“给我看看。”
“干什么?”她疑惑。
“看你的手。”之前在咏春院他已有留意到,他不过是扶她一下,她都受惊似的赶紧把他的手拍开了。
关起门来,他并不知道她与老太太说了什么,干了什么。
直觉她是不是受伤了。
朝歌不想他看的,但他握了她的手,把她的袖子朝上了挽起来,就见一方帕子包扎在她的手腕上,上面还有鲜血透过手腕渗了出来。
他微微拧了眉,把手帕给解开,朝歌垂了眸,听他冷了声音问:“你这是作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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