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过后,便床榻上歇着了。
霁月人走了进来,她椅在榻上未动,睁眼看着他,目光落在他的衣裳上。
这套衣裳她见过,是暮词做的。
他这就穿身上了,想必是暮词已经见过他,并把衣裳送给他了。
想到这个,她忽然觉得有些头疼。
她是知道暮词的那点心思的,不想成全她的心思,又想着她人在病中,不能与她计较。
暮词也确实是个可怜人,自幼父母双亡。
霁月在她身边坐下来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见他的时候,没有往日那般的欢喜了。
这可不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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