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谈之间,他风一样的抱着她又回来了。
锦语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赶紧迎过来问:“七姑娘怎么了?”
霁月说:受伤了。
朝歌说:不重的。
“……”
霁月安置她坐好,朝歌把手上的帕子拿开,血已止了。
锦语看一眼,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他还当七姑娘又受了极重的伤。
霁月拿来了药膏,在朝歌手背上涂抹。
姑娘十指尖如笋,腕似白莲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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