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了沈家要开放粮仓赈灾的事,该说的事都差不多说完了,沈为臣有几分欲言又止,霁月终于看出他是有话要和朝歌单独说了,也就起身告辞了。
霁月一走,只剩下两个人了,沈为臣这才算得以把话题绕到正题上。
他说:“本想带你再去玉矿一趟,你现在又受了伤,这事得再缓几天了,这些天你就好好养着吧,等身体好些,告诉我一声。”
玉矿之事知晓的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,再一个便是朝歌了,这等事情他并不乐意让他丝毫不了解的霁月知道。
说到底霁月是沈家的养子,来历不明,即使现在是二品上将军,他也是信不过的。
可以说更加的信不过,越有权势的人,越难以掌握。
朝歌便应了下来。
沈为臣想了想,又交待一声: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玉矿之事,即使是你大哥,也不可告诉他,你现在或许不明白,将来你慢慢会明白的,人心险恶。”
他晓得朝歌最近与霁月走得比较亲,几位哥哥中,与他最近。
她笑说:“二伯放心,我又不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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