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有准备,伸手死死捂了自己的嘴,摇头。
表明她真的不愿意。
看她一脸防备,他倒没再拉开她的手,他便把碗递到她面前道:“来,和昨天一样,一气喝下。”
朝歌也就乖乖接了碗,在他的注视下,一气喝下了。
霁月把早准备好的蜜饯拿出来,让她张口,喂她吃下。
他说:“原来朝歌是想等着哥哥过来哄你喝药。”
“……”咋能这般的自以为是,她是不可能会承认的。
瞧把他得意的。
“让我看看伤口,再上一次药。”
由于她的伤在膀臂之上,总不能上一次药把衣裳剪一次,霁月便轻轻把她的衣裳往下拉了一些,露着姑娘半个香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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