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染在眸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选择穿了朝歌送的衣裳,明明她与他才是关系最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朝歌以往都不喜欢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是二品上将军了,朝歌百般讨好,把他的心都哄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姑娘委屈,生气,一跺脚,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看在朝歌今天受伤的份上,她非要跟进去看一看都这么晚了,他又去找朝歌作甚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孤男寡女,就算是一家人,也该避嫌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人,现在是一点都不知道避嫌,再想到霁月曾和她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,心中更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丝轻风吹来,掀起窗棂中的布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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