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便松了手,轻轻柔了一下自己葱白的手,道:“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双手沾满鲜血吗?你可以杀了你的舅舅舅母,可以杀了你的表兄表姐,虽然你罪该万死,我却不能亲手杀了你。”
她微微一笑,道:“我的手这么干净,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,才舍不得沾上你肮脏的罪恶的血。”
肮脏的罪恶的血,在朝歌的眼里,她连血都是肮脏的有罪的,都不能沾着她。
夕歌微微后退,脚步不稳。
朝歌的话刺激得她头疼欲裂,她轻轻抓住自己的脑袋。
早晚有一天,她要把朝歌踩在脚下。
她会把同样的话告诉沈朝歌,她才是那个最肮脏最卑鄙的。
朝歌淡声道:“你倒也不用这般惧怕,你只管安心的去姑子庵。”
她会让她这一生,都生活在绝望中,看着她沈朝歌幸福快乐,她却什么也得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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