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把这事报给了沈老夫人,她倚在榻上,语气淡淡的道:“自作自受,不用管她。”
朝歌行走在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暗的繁星下,风微带动她的墨发,微微飘扬。
把这些人如蝼蚁踩在脚下,目的达到了,本该有一些快意的,却也不如想像的那般快活。
本该回自己院宇歇息的,脚下又朝霁月的方向走了去。
她想看一看,霁月睡了没睡。
院里的灯还亮着,灯火通明,显然没睡。
她便快步走了进去,就见霁月正与一姑娘下棋。
她微微一愣。
那姑娘不是旁人,正是徐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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