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奴仆见状,也都规规矩矩的站立。
只等那人走进来,墨家兄妹与徐玉瑶已恭敬行了礼,唤一声:“沈将军。”
沈老夫人一瞧他们这般庄重,心中莫名与有荣焉。
霁月目光扫了一眼前来的几人,落座,举手投足,也并非端着,矜贵之息是从骨子里自然散发出来的。
他道:“坐吧。”
客气中难免夹杂了几分疏离。
他向来如此。
徐玉瑶虽是镇北将军之女,并没有加封,除了听起来身份上尊贵些,说起来和大家都是平等的,无须朝她行礼。
朝歌自然的走到墨兰面前,笑笑的说:“都说女大十八变,这话果然不假,一段时间不见,兰姐姐又漂亮了,我差点就要认不出你来了。”
墨兰现在十五不到,近半年不见,不论是面上还是身段上,变化都是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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