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都是蜻蜓点水的招式,还是撩得她脚趾头都要蜷起来了。
等到亲足了,这才说:“是哥哥不好,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,就先回来了,下次一定等到你醒来。”
他一本正经的道谦,她还没有从他一路的亲吻中回过味来,面上羞赧。
其实也并没有真的怪他的意思。
她就是想问问,他为什么走了。
现在被他一通亲,她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,手脚发麻。
他瞧着她好看的眉眼,忍得极为辛苦,又必须克制,问:“你睡好了吗?”
她颔首。
睡得极好,一个梦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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