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策马离去,留下一路尘埃。
朝歌脑袋依在他胸前,微微闭了一会眼,也没再言声。
就这么一会功夫,两次的有惊无险,到底是让她心有余悸,快乐不起来了。
有点像霜打的茄子。
过了一会,她猛然惊醒,问:“凤吟呢,凤吟没事吧?”
他说:“没事。”
她便又重新闭了眼,倚着他。
他双臂把她圈在其中,给她最安全的依靠。
即使是策马,这一路返回也花了小半个时辰,朝歌一路倚着他都半响都没说话,等马驶向平坦的大道,霁月用手臂轻轻碰了她一下,问:“朝歌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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