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油盐不进,一边拿刀逼在她颈上,一边要撕她衣裳的时候,她也是不知所措的。
霁月便抱紧了她,说:“不怕,都过去了。”
她说:“我差点就不干净了。”
话出,她也语带了哽咽。
他手掌摁在她背上,微微又紧了些,说:“朝歌永远都是干净的。”
她脸埋在他怀里没出来,轻轻吸了一下鼻子。
过了一会,霁月说:“你先坐一会。”
他听见有马蹄声传来,想必是自己的人也追来了。
朝歌也就又坐了下来,霁月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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