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挺了一下胸脯,很快把朱公子给出卖了,说:“不管我的事,我与那朱公子也是不熟悉的,是他路见不平拨刀相助,又不是我让他骂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她能指示得动朱公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暮词看她一眼,她现在忽然就没了与凤吟争吵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被人骂几句,此时更让她震惊,生气的是朝歌的鸳鸯帕在大哥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诧异,不由多问一句:“你说的朱公子,是朱千度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吟点头:“就是他,骂起人来还挺有学问的,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点仰慕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骂人从来都是一件有辱斯文之事,和学问有啥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朝歌疑惑:“如何个学问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朱公子骂人时的优雅姿态,凤吟觉得有趣极了,不由学了一嗓子,学着那公子的姿态,稍微变了一下音,说:“姑娘何不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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