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的人,相信一个人难,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,更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最近变化实在大,有些行事确实诡异得不再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他是看着朝歌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朝歌的了解,胜过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之间,他没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忽然朝他走来,跪坐在他面前,抱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姑娘娇软,一个轻轻的拥抱,好像春来的一场惊蛰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怎么心如钢铁,也能成绕指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霁月哥哥,你就信我一次吧,朝歌就是自己死,也不会生害你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仰脸,看着他,请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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