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眸忽然发红,盯着朝歌,质问她:“朝歌,你为什么这么恨我?”
朝歌惊诧,道:“花颂,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?从你来我们沈府,我几时亏待过你?”
是啊,她从没亏待过她,还真是找不出她半点错。
找不出她半点错,这才可怕。
既然她要逼到自己走投无路,花颂也只能与她拼个粉身碎骨了。
“朝歌,平日里我难道对你不是掏心掏肺吗?你与大公子不关系不好的时候,我处处帮着你一块戏弄他,讨你的欢喜,你后来说,要改变策略,不能再明面上欺负他了,但你早晚让大公子在你面前像条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。那日沈将军归来,我曾私下问你,不是要大公子对你摇尾乞怜吗?你回我说,他现在不就是对你言听计从吗?他虽待旁人不冷不热,却待你好得很哩,看看,这就是你沈朝歌的心计,旁人可能不懂我在说什么,身为大公子的沈将军,会听得懂我的话吧?”
花颂把目光转向沈霁月,问:“你不曾有过疑惑吗,她从前处处戏弄你,对你张口就骂,怎么有一日忽然就变了个人似的,对你好起来了。”
霁月面色看着并没有波澜,但他却在认真的听花颂说这一段话。
在听完花颂的话时,又看了朝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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