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上愉悦,又问她道:“是在这儿等我回来吗?”
自然是,但她可不会直接承认了。
“……我在喂鱼。”
口是心非。
“走。”他小心的扶了她,又小心的避开她的手臂,怕她手臂还疼着。
“去把燕窝端来。”朝歌对身边的奴婢吩咐一声。
两人一块去了霁月的院宇,来到屋里坐下,霁月问她:“胳膊还疼吗?”
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
虽然说姑娘的胳膊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看的,可霁月也不是旁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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