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刺在手臂上算是最不疼之处了。
朝歌后面便疼得没了知觉,整个手臂都麻木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过久,霁月和她说:“都结束了,你看一看。”
朝歌便转过身来看,图案的颜色是红的,由深到浅,就这般刻在她的手臂上,栩栩如生。
朝歌说好看。
霁月拿了帕子拭她的额头的汗,由于疼痛,她脸色都白了几分,他看在眼里,实则也是心疼的,问她:“很疼吗?”
朝歌如实的说出了心里的疑惑,也观察着萧大夫的脸色道:“是很疼的,好像没用麻沸散似的。”
确实没用麻沸散。
用了那玩意效果会大打折扣,只是怕她知道真相后心里压力会更大,便没告诉她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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