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歌也不与她争辩,只道:“权当是我自己蠢了,但愿表小姐在我走后,日子会过得顺畅。”
“你要走了?”花颂有几分惊讶。
“因为舅母家的事情,要暂时到外面避一段时间,这个主意是朝歌给父亲出的,现在的父亲处处听她,你说奇不奇怪?”
花颂虽然年长朝歌夕歌一岁,可到底也仅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,经历的事没那么多,许多的想法并不成熟,也没那么深远。
过了一会,她说:“我倒也听说了一些你们的事情,你舅母带人来闹,外祖母气得头疼着呢,听说要不少银子,你倒是说一说,你究竟有没有杀人?不然,人家为什么要一口咬死了你不放,你们又为什么不敢报官?”
夕歌看着她,忽然就冷笑一声,道:“表小姐是不是以为攀上了韩公子,未来便是一片锦绣了?让我说,只要七姑娘活着,你的未来决不会比我更好,你自己珍重吧。”
言尽,她站起来,走了。
她只是来提个醒,看这表小姐一脸的风光,自信得不行,她也便不想多说了,更不想多看她这风光的脸。
她以为攀上了韩公子,未来就是一片锦绣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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