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的她匆匆过来,朝歌也见她了。
见她脸上还有一些雨水,坐在案前的朝歌淡淡的扫她一眼,道:“是来朝我告别的吗?大可不必。”
她不怕朝歌的,可看见她后,又莫名升起一丝的惧意。
她坐在那里,云淡风轻的写着字,仿若一切都在她的手掌之中。
夕歌压下心里的恨意,说:“我会再回来的。”
朝歌抬首看她,笑道:“欢迎呀,我在这里等着你。”
她说得真诚,从她脸上找不出半分的虚情假意。
夕歌当然不相信她真的会欢迎自己。
她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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