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就是疏远他,拒绝他。
韩孝郡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怕人看见说闲话?那日你写信约我出来的时候,怎么就不怕人看见说闲话?”
所以她不是没有去吗?
不是派了花颂过去与他相见了吗?
“韩公子,过去的事情你何必一再提起,你是知道我事出有因。再则,你我成亲最多不过是再等三年,你又何必这般着急。”
她轻声细语的解释,却是气得他脸色铁青。
他着急?他一点都不着急,他一点都不想娶她。
就算娶她,也是为了想要欺负她,羞辱她,决不是因为喜欢她。
但她的话里,字里,都在暗示,他有多喜欢她,有多着急想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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