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暗自懊恼,痛悔不已,那对母子又重新过来了。
侯爷夫人一过来便爽朗的眉笑颜开了,喊着她说:“晚歌,好姑娘,等我找好了媒人,立刻就去你家提亲。”
本是暗恼的晚歌愣了一下,释然。
“子越明个就走了,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,你们年轻人多聊一聊,子越,留姑娘吃个晚饭再走。”
她来得匆匆,去得也匆匆,满面春风,她已经许久没这般高兴过了。
两年前儿子身有隐疾的事情传出来后,她又气又恨,以为是旁人造谣,恨不得撕了造谣之人的嘴,当亲自找儿子证实的时候,他说是真的,那当真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。
两年来,她这日子过得都是极为不痛快的。
侯门的世子呀,怎么可以有这病,只当是造孽了。
她近两年为了这个儿子,她也是吃斋念佛,尽量多做善事少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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