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有一样信物要与你交换。”
“什么信物?”她诧异。
他拿了匕首,削断了自己的一小截头发。
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。
他又削断她的一小截头发,两截头发被他拿红绳绑在了一起,打了个结。
这算是私自定情了。
他把其中一份放在朝歌的手里说:“等着哥哥回来。”
她却只当是等他从佛光寺回来。
她点头,心头的温暖不足以灼热的太阳形容。
两人的头发绑在一起,霁月这是要与她永结同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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