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慢慢的抬了一下眼皮,坐了起来,没等她走出去,沈为民冲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,你今天都对夕歌干了些什么?”理智尽失,指着她大声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他无理智,好歹不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介意重施故伎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满了委屈,他声音大,她声音更大,压他一筹,控诉,道:“我就知道你会偏听偏信,你从来就没想过凡事都有两面,不能听信一面之词,你只会骂我,怪我,在你的心里,我就是那个最恶毒的,最不懂事的,最会欺负人的,你从未想过我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不是这样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第一次打夕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虽如此,被朝歌反过来指责,沈为民忍了忍,觉得听一听她的解释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心里已认定了是她又对夕歌干了坏事,哪能与她好好说话,便沉着脸说:“行,你说,我给你机会让你解释,你今天为什么要用马撞夕歌,为什么把夕歌伤成这般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愿意听了,朝歌声音也就不再抬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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