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描淡写的说: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让我跪一下祠堂,过些天就出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朝歌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。
路上还正担心着这事,怎么一回来就变成真的了。
“大概是恼我觊觎她的宝贝吧,没事的,过些时候她气便消了。”
觊觎奶奶的宝贝?
原谅她脑子不是很好,一下子没听懂霁月这话的意思。
“你觊觎奶奶的什么宝贝了?”
霁月打了个手势,红果立刻让奴婢都先跟着她一块走了。
抬手,他轻轻刮了一下朝歌秀气的鼻子,对她说:“她的宝贝就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他总是说得这般直接,她脸上便又臊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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