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个韩公子还来找她说霁月的事情,今个他们两个便一块过去,这不是没事找事,要气死人家吗?
她自个的孙女她清楚,脑子简单的,不可能生出不该生的心思来,但霁月就不一样了,她从来就没看透过他。
既然她的孙女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自然是霁月生出来的了。
一边收了她的通房,又一边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孙女,这都作的什么孽呀?
明明长得人模狗样的。
一个气得暴跳如雷:“从现在起,你不许再见朝歌,能做到吗?”
一个平静如水:“不能。”
这事是无法骗得了人的,同一个府里住,怎么可能不见她?
“你再说一句。”沈老夫怒不可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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