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在沈府也有十个年头了,就算不了解他,就因为不了解他,才觉得这样的人藏得太深,比较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怕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不但问不出个所以然,还会惹得霁月不快,便眉眼一弯,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兴许时候一到,大哥便什么都想起来了,没准大哥还是什么王侯将相家的孩子也不一定呢,大哥,将来你认祖归宗的时候可不要忘记了我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霁月嘴角跟着慢慢扯开,便说了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也笑了,说:“王侯将相,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真是什么王侯将相家的孩子,便不知是福是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这霁月周身的气质,和他所交往的朋友,她丝毫不怀疑朝歌那无意的一句王侯将相。

        骨子里的尊贵,即使是流落在充满铜臭味的沈家做一个养子,也没能沾染他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蛰伏在这府中,蓄力待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辈子的风风雨雨,看尽人间冷暖,沈老夫人自认看人还是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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