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满心疑惑:“哟,大公子不是向来最不爱管事的吗?”
让她疑惑的又岂是只有这一件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,他竟与世子有交情。
这人是闷不吭声干大事了。
晚歌却说:“朝歌,你去找大哥求个情,让二哥跪祠堂的事就免了吧。”怕朝歌不理解,又解释说:“不让他跪祠堂,他兴许还有些内疚,这祠堂一跪,他那点内疚便没有了。”
朝歌了然:“我明白,我这就去找大哥求个情,免了他的罚。”
又和老太太打了声招呼,朝歌也就跑出去了。
想必这会大哥人应该回去了,朝歌先直奔了锦园居看他在不在,进去的时候门口问了婢女便知道他人已回来了,朝歌一路快步跑了进去,喊他:“大哥,大哥。”
人还未到,清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,就像银铃铛发出的声响,一下子撩在人心上。
她向来如入无人止境,进去后才忽然想到霁月这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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