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吃饭吧。”他站了起来,不想和她一个小丫头继续谈这风月之事。
一块用晚膳的时候,朝歌又轻声念了句:“后来,那个哥哥因为一些事情把妹妹许给他的护卫为妻了,没过几个月,妹妹就抑郁而终了。”
虽然霁月不会知道前一世的事情,她还是想说给他听一听。
这一世,她也不可能让自己走到那一步,再让霁月把自己许配给锦言为妻。
霁月手中的筷子停了下来,一些莫名的痛感从胸腔之内传了过来,让他很不舒服。
过了一会,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揶揄:“是不是突然也想和哥哥来场风月?才编了这么个故事试探哥哥的态度?”
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也只有霁月能说得这般面不改色心不跳,这果然很霁月。
朝歌掩饰自己的窘态,极力道:“这等有违伦理之话你休要乱说。”
他便笑而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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