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却点了头,应了声: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信我说的?”朝歌有些疑惑,又有些喜欢这样的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然是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信她从树上摔下的那日,一定是发生过什么,或者就如她所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没有一个说法,她忽然脱胎换骨般的转变就无法解释得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得了他的信,她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,忙又研起磨来说:“你快写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写了,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我今个在你这边吃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还从未和霁月一起吃过饭,是时候培养兄妹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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