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她把掉地上的且又呸了一口的糖葫芦送给霁月,他没接,却伸手夺了那个干净的咬了一口。
想来,霁月多半也是喜欢吃这个的吧?
虽然霁月也17岁了,但没到弱冠之年,说起来比她还小哩。
她还买了本霁月推荐给她的书法,准备临摹。
花颂知道府中要办学堂之事,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几天。
就她这脑子,还想读书。
坐马车回去的路上,朝歌一手拿着糖葫芦一边漫不经心的敲打花颂:“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,怎么能随便站在路上与陌生男人说话哩,我刚看见韩公子了,你这样子是会让韩公子轻看了去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花颂一言难尽。
她也不想站在那里与这个老男人说话呀,但那个老男人一直问东问西,他是官大人,她不能得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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