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写的字你都认识吗?”他一边饮了茶,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显的有讥讽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假装听不出他的讥讽,说:“这些个字我倒也全都认得,就是难解其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你讲给我听一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她现在充满了求知欲,不是那随时都能和他撕咬的野猫了,倒是让他心情愉悦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霁月没有立刻给她讲这是什么意思,他隐隐觉得这豆蔻之年的人,读这些书是不是早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想这首诗和之前她问的那首不同,这一首说一说也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微思量过后,他也就逐句讲解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跪坐在他面前洗耳恭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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