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她直言,她一直都觉得朝歌配不上太守嫡子,都是祖母过分偏爱她,半年前给她寻了一门好亲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奴婢上了水果茶,两位姑娘一边吃茶,一边闲聊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颂说:“几位姑娘中祖母最疼的就是你了,为你定下这么好的一门亲事,旁的姑娘怕是心中要有意见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挑拨起她与其她几位姑娘的姐妹关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世便是这般,言语之间,不动声色的就把她与旁的姑娘关系挑拨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她说得也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莞尔,满不在乎的说:“有意见也得压着呗,反正我又不喜欢她们,倒是表姐与我分外投缘得很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她这么一说,花颂便放心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见她为那个卑贱的养了求情,心里也诧异得很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抿了一口茶,假装漫不经心,小心试探:“昨个你怎么忽然还为大公子求起了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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