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到这么一段往事来,朝歌的心情有一瞬间很微妙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细想来,前一世大哥多半也是知道那太守之子不是好东西,定然看见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,才会为了她打了韩家的那个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霁月虽恼她怒她,见她在危险之中,心里还是向着她的,最后关头还为她退了兵。

        霁月从来都比她有情有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被猪油蒙了心,什么也看不见,也听不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歌伸手拿了桌上的一杯茶,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也没有留意这是霁月喝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几日正琢磨着,要如何退了这婚事呢,大哥,你可有办法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怎么?人家太守之子配不上你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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