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是长兄为父,也该避嫌的。
还是说小丫头还真把他当成了老父亲?
当成了她爹沈为民?
霁月有一些不适。
他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,不是她爹。
待到朝歌为他涂完护手膏,她便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一旁,拿起自己带来的书说:“大哥,昨晚我读了一会书,书中有许多的字实在是互不认识,也难解其意,你能给我讲一下吗?”
听着她的话,他冷嘲热讽:“每天吃喝玩乐,锦衣玉食不快活吗?何必给自己找这份罪受,看这书还看出个女状元来不成?”
沈朝歌一噎。
她昨天骂的话,他记到现在哩,那一世她骂的话可不要太多了,他恐怕是要记一辈子哩。
还真是难为他了,又恨又气,最终还是救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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