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是一个顶风光的人,即使在沈家为养子,在她眼里是条卑贱的狗,他也未从失去过他的光芒,就是那种在拥挤的人群中,也可以让你一眼认出并记住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霁月的面前,她强撑着自己的那份卑微不堪的骄傲,百般的折辱他,视他为卑贱的狗,却忽然发现,这一生卑贱如狗的那个人不是霁月,是她自己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。”这是她第一次尊称他一声大哥,喊得有些吃力,沙哑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睛不觉有些湿润、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他注视着她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份往日所没有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怜悯她快要死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对你说声对不起,又想对你说声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段话说出来,她声音难免有几分哽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