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把他忘了。
把他们有过的所有回忆忘了,将这段关于他的时光抹的一干二净。
看他如同看一个陌生人,他不能靠近。
甚至连他给的食物也不吃。
没等着微微投降,他先受不了了。
那样惊慌无助,跪地求他的人,不再是那个狡黠灵动,满眼星辰的女孩。
他不可能看着她不吃不喝一心寻死,所以他妥协了。
答应她,送她回家。
她安静了,只是依旧不肯吃喝,自己一个人所在床的角落。
周长冬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带着她回首都,不管于家人是骂也好,打也好,他去请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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