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跟陈冲出去了一天,从下午喝到晚上,就是几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天南海北的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说新时代,说说新政策,说说以后的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长冬几次想回来,陈冲都拦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隔壁村几个原来一起参加工作的(战)队友来了,周长冬就更走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知道周长冬有媳妇了,都埋怨他不通知,周长冬只说是还没摆酒,等着挑个好日子办办仪式,但是几个人也不放过他,使劲灌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都是能喝的,也不是什么好酒,自家酿的粮食酒,杂质多,酒劲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喝到半夜,几个人都喝桌子下面了,邻村的几个根本走不动道儿了,还嚷嚷着要去看看周长冬的新媳妇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长冬没理他们,踉跄着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酒是真的劲儿大,周长冬是真的有些断片了,这会醒来还觉得头疼欲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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