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寿了,上山挖何首乌的时候,看到我的羔子牌自行车被何首乌骑走了,那何首乌还是单持把,剩下一只手给我比了个中指!

        医药馆的看护间,已经消瘦了一圈的扶阳子,和已经吃成猪头的白苗帝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扶阳子看着妘载,久久没有说话,眼神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妘载摸了摸扶阳子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支线任务呢,快交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扶阳子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三个月没有波动的情绪,在此时被激起了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洪州的大首领,就这么喜欢羞辱败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妘载:“我不是羞辱你,我是在给你压力,让你能重新产生动力,从头上摸一摸再压一压,压力从天灵直冲截肢双腿,让你血液贯通四肢,从而能笑对生活,直面以后惨淡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扶阳子:“(洪州脏话)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既怒,又拿妘载没有办法,只能惨笑含恨道:“我本想要窃取你的太阳图腾,把它化为自己的力量,如今看来完全是我过于贪心,没有正视双方的实力差距,欲望蒙蔽了我的心灵,让我变成了这幅样子,只能任凭你这狗阿载来回羞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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