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诸首领中,大禾部的首领开口回应:“奔云首领在守巴陵城,白苗帝不信任他,故而以他部落民众为要挟,使他镇守巴陵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巴陵还有多少可战之民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禾部的首领面色凄然,此时抬头看了眼妘载,沉默了一会,还是终于硬气一把,说道:“我三苗的民众,上至老翁,下至幼儿,无不是猛士,皆可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妘载呵呵一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一个部落或者邦国,连自己老弱的子民都要派上战场,这只能说他们已经走到了末路....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,身为真正的成年战士,不能为自己的子民而猛战,这其实是可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面对我们而失去战意,是因为你们还是认为,洪州不会赶紧杀绝....看来,要谢谢你们信任我们的品德与仁义,怕死是很正常的情况,人不走到绝路是不会拼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禾部的首领低下了头,叹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妘载说的确实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知道自己投降,洪州必不会下杀手,从仁义道德的层次来说,虽然洪州人均骚话+烦人体质,但是他们说出去的话,那是肯定有保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妘载:“我希望你们能去劝降巴陵城中的民众,我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来,我们是为了清剿欢兜这种野心家而来,三苗的民众和中原、东夷、洪州、百越的...又有什么不同呢,我们都有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,甚至说着相似的语言,有着某些方面共通的习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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