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哭啊,我只是咳嗽的太严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车走的不快,彭祖现在也不着急了,着急上火也没有用,他认真的反省了张挥死去之前对他们的唾骂,彭祖心中确实感到了羞愧,但依旧还在为自己寻找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啊,张挥让我们这些炼气士,帮助帝和摄政君做出正确的抉择,因为我们活的很长久,那么我请你来,去考察那个治水的人,我也没有说不让他当官做事,怎么,你阿父就要这样骂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祖在牛车上还在对台骀说着,而老台骀讲道:“这件事情,他们几个,都有谁参与进来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祖想了一会,才道:“啮缺...善卷,啮缺和我们的意见是一样的,善卷则站在摄政君那边,同意让那个人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台骀叹了口气:“连许由都没有表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祖连忙道:“许由去攻打梼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台骀道:“那么,还有巢父,他是隐者没有现身,好吧!那依旧还有被衣,王倪,方回,他们三个的名望比你和善卷都要高了,啮缺也只是和他们并列而已!当年帝想过把天下禅让给啮缺,现在看来,当时许由对啮缺的评价和对帝的劝说,是没有错误的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帝放勋曾经想过把啮缺定为下一任帝的候选人,但是被他的徒弟许由阻止了,许由告诉帝放勋,啮缺这个人单独修行是世间的贤者,但是如果把他放在天下共主的位置上,那么他会把很多事情搞得一团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台骀道:“你们这些人,本来炼气士就是要不贪恋人间的权势,大彭啊,你现在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,方回他们肯定是不高兴的,你本应该辅佐帝就好,如果新的帝不贤明,你就离他而去,如果新的帝十分贤明,你就继续跟随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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