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不行了。
台骀也很老了,父亲一百余岁,他也是九十多岁了,他是在帝喾时代的末期被任命为治水的官吏。
“大彭?”
台骀的眼睛有些昏花,看不清眼前的人,阿父没有继承完整的神人血脉,到了他这一辈自然也就更加劣化,他甚至感觉自己活不过自己的阿父,别看阿父现在躺在草塌木板上已经不能下地,但依旧每天能说出很多的话来,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....
张挥家的屋子并不大,一间简陋的土舍而已,伴随着一个破烂的小院子,其实天下大部分的首领居住的地方都是这样,尤其是中原,像是皋陶,自己的屋子就是茅草房,后面还有一块菜地。
彭祖推开吱嘎的,老旧腐朽的门户,台骀躬着背,还要给彭祖行礼,彭祖将他搀扶起来,台骀用已经有些昏花的眼睛看着彭祖好一会,先是笑了一声:“大彭啊,你有好些天没来了....”
“我还以为是那个叫做逄蒙的年轻射师呢....我怕他来杀我阿父啊...”
草榻上的张挥发出唾骂声,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他不满的声音。
“什么神射手....逄蒙,是大羿的那个徒弟吧,他还杀过自己的老师呢!天下的射师,他都杀了,自己就会成为天下第一吗?就他那种箭术,我只要年轻十年,我能把他的腿射断让他跪在我面前!”
张挥还在骂,人一旦老了,且不能下床的时候,脾气就会变得十分古怪,动不动就会生气,而提到这个最近很狂妄,甚至被帝鸿称为天下第五的箭师,张挥就会变得暴跳如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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