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来了,上一次和这个火巫师对打的时候,对方也是拿出一招什么“昊天镜”,给自己一照,自己顿时就浑身无力,精气尽消,身体内的神力乱作一团,噗通一脑袋扎到了河里面差点摔死。
“等等,我不服!”
女宓愤怒的制止了妘载的动作,向妘载表示我还活着,把斧头放下。
“不服?这河里吗?”
妘载的骚话,女宓听不懂,但这并不妨碍女宓反驳:“我虽然打不过你,但我就是不服!”
“你把我放了,咱们再打一次!偷袭算什么男人啊!”
妘载指着女宓,一脸嫌弃:“你看看你个河神,啥也不是,在这里叫唤啥呢,要打可以啊,要放了你也可以,说你刚刚鬼鬼祟祟在工地上干嘛呢?”
女宓顿时闭嘴了,妘载道:“你不说是吧,不说我们也知道你在干嘛,因为大坝要构筑防渗漏层的事情,就是我故意说给你听的。”
女宓瞪起来眼睛:“你说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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