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均又拜见妘载,表示早已在北方久仰大名,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...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叔均在自我介绍之后,妘载却是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就是叔均?!”

        叔均也是一愣,不知道妘载何出此言,自己年纪也不大,比妘载也就痴长五六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妘载也向他行礼,这让叔均连称不敢,同时疑惑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也没有做出很大的成绩,在北部也不是啥显眼人物,虽然是帝夋的孙子,从辈分上来说和义均是一个级别,然而年龄上只是一个萌新,和曾经口咬乘黄,拳打炼气士的义均不能相提并论.....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老爹是台玺,不过在帝夋十子之中排行老幺,也不是很出名,爱好也就是和自己的伯伯姬弃,以及他儿子不窋一起种种地....

        妘载看到叔均不解的样子,便是笑了,言道:“我早听过你的故事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十年前,天下大旱,那时候,我部还在中原,在淮水的高氏山下居住,族中先巫妘岫,曾带领老巫与老族长,一起前去中原参加驱逐大旱的大祭祀,当年天下旱,帝祭山海,我部族老族长,那时候尚且年轻,曾看到您为小童,向西北走去,持杨柳枝洒青叶水,口中高呼《神北行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于我们来说,就像是故事中的人,是简牍中的文字,是口口相传的歌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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