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好啊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夸赞之后,羲叔又心中嘀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赤松子找了个好徒弟啊,诶,我为什么不是炼气士呢?真是不过如此”

        酸的一匹。

        羲叔现在就是这个感觉,想当初赤松子还唧唧歪歪不愿意来,现在却屁颠屁颠在这里长住了,他的地位又高又大,倒也不怕西王母扣他工资貌似新的西王母和太子长琴有点小意思,而且赤松子还是她的授业恩师?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一切,业都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的,他的态度不冷不热,只是作为一个监察,羲叔看到业的情况,却是很热情的对他介绍起南方的变化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大气象台的工地住了一夜,第二天赶了一个大早,几个人就风风火火的启程回去,而当业来到南丘的时候,即使努力保持克制的他,也不免流露出一些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在这片欣欣向荣之下,所看到的,却有一点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业出乎意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,而所有人都有些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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